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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莉卡斯

Philchase 中级小水怪

ヾ(=・ω・=)o
| 来自四川省
本帖最后由 Philchase 于 2023-2-11 11:30 编辑

‘女王一直是对的,她永远是对的,或许她应该失误一次了,但就连失误这件事情,她也是对的。’--绝望的笔记
菲莉卡斯·阿尔法兰斯,原名:辛希雅·菲莉卡斯·蒂安娜·薇诺娜·阿尔法兰斯。这是我的名字,意为最为智慧的、拥有无上荣光的传奇之王,我带着伊斯坦布尔所有人民对我的崇敬与厚爱,还有我的一切在这荒芜的时间、空间和宇宙中生存了无数个日夜。
厮杀、斗争还有尔虞我诈,当一个人放弃一切步入仇恨与杀戮的道路之时,她的眼睛在黑夜里永远都只能闭上一只,另一只用来观察四周的黑暗里飞出来的暗箭,或者是见证自己的死期。传奇的王者必须踏过常人不能想象的艰难险阻,才能够知道什么是选择和结果、什么是责任与担当。
我杀了很多人,我救过很多人,曾经的我带着我的双枪叱咤于广袤无垠的天地之间,我的足迹踏遍了虚无和现实,就连掌握智慧的传奇之龙也终究臣服于我的脚下。我在死亡和重生的岸边起舞,我嘲笑那些想要杀我的人是如此的软弱无力,现在我收起了我利刃的锋芒,渐渐隐退在这漫无边际的战场。
金黄的福伦叶在秋天的阳光下托着所有伊斯坦布尔人民的梦,与我一同走进了那幸福的故乡。我带着我的一生和我的传奇故事登上了王座,俯瞰众生,我在顶峰等待着下一位传奇的降临。
你有兴趣来听听我的故事吗?(菲莉卡斯望向了你。。。。。。)
伊斯坦布尔是一颗耀眼的、充满希望的蔚蓝色行星。从传说开始讲起,是利奥伯德(伊斯坦布尔神话主神)与另一维度的神明争斗时,误伤了这颗脆弱而美丽的星球上无数的生命。回过神来的他对此后悔万分,故重新创造了一批新的生命,也就是我们。他将所有的智慧传授与我们,意为不要再像他一般,切莫为了无谓的事情而重蹈覆辙。所以我们从有人文记载开始,便一直称呼我们为智慧的子民,且将我们的星球当作智慧的象征。

我出生时,这颗星球已经运转了六十亿年,现在我的年龄比她还要大了。我们,也就是智慧之神创造的子民的王朝也已经存在了两千七百年,我的父母正是这个王朝的第四十代掌权者:菲莉卡斯·艾里希和阿黛拉·阿尔法兰斯。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个存在了两千七百零一年的王朝出生的我,将会按照传统,在民众的欢呼下寄予厚望,成为第四十一代掌权者。确实,我到现在也是伊斯坦布尔的唯一的女王、永不改变的王。
我的父母都很疼爱我,在六岁之前我都过的很快乐。衣服、玩具、教育、娱乐、吃喝,据我忠诚的老管家卡布兰告诉我,当时仅我一日的吃喝都要花费七万菲(与人民币转换为1:15)。我过的很快乐、潇洒自在,我接触到的一切都远超常人。军事、政治,这些一般人一辈子都有可能接触不到的事物,在我的房间右手二十米第二间,就是佩克里特(陆军元帅),尽管他早已声明显赫、作战未尝败绩,但他每次与我的模拟演练从未赢过我。
这一切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我的聪慧是有目共睹的,常人几年才能学会的东西我两天时间,仅靠查阅资料就能够精通。我开始询问佩克里特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一些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愿意问的事情。
在一个大晴天,我叫我的仆人将我的衣着打扮的很像大人,总的来说很像我的阿黛拉工作时的装扮,还像她一样提前写了一封信叫仆人送给了佩克里特。‘元帅,您未来的女王将会在享用过早点后前来您的房间询问一些紧急事项,希望你不要迟到。’这是我写的,并且真的让我可怜的安尼塔娜送了过去,她接过信时连腿都在发抖,脸色都吓白了。还好佩克里特脾气温和,听仆人说他收到信后整整一个上午都在他的房间里等着我的前来。
“佩克里特。”我学着母亲的样子打开门,又命所有仆人退下。“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我的未来的小女王。”佩克里特还专门给我准备了当时我喜欢吃的糖果和玩具。他给我推了过来,我却顺手一把推开。“你知道吗?佩克里特,你该让我来当陆军元帅,模拟演练你都输给我七百多场了。”当时的我很小,踮着脚连佩克里特的桌子都够不到,我只能再将我的手高高的举过头,再用手指尖点一下桌面,至少制造点声响。
佩克里特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只是微笑着轻轻嘬了一口茶,就对我回击到:“小女王,和敌人对战如果是先发制人的话,一定要立即打出效果。比如昨天你被你的宠物狗佩卡追了两公里,在宫殿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在我的房间里都知道嘞。”
我可能是脸红了,六岁的孩子听到这些是该急得团团转的,但我太矮了佩克里特可能没有看见我,不过那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是谁都听得见的。看着我跺脚、转圈、哭闹了好一阵子后,佩克里特才继续说道:“女王啊,战争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剂强心针,它只能、只应该在我们濒临死亡的时候才能看的见、用的着。不要祈求它的出现,它带来的只有痛苦和离别。安尼塔娜!”
我的仆人将我从佩克里特的房间里带了回去,那时的我还未理解佩克里特的苦口婆心,但随着时间齿轮的转动,那一份痛苦终究还是找上了我,在我的人生上刻上了重重的一笔。
直到七岁之前,我都相信阿黛拉给我讲的故事,我们有神的庇佑,我们属于神的子民,任何企图侵略我们的人都将被我们击退。所以我对脑海里那个奇特的想法越来越渴望,每日都会给佩克里特写信,并且我也放弃了玩乐开始去观看军营的训练。突然有一天,我叫我的安尼塔娜给佩克里特送信时,她才告诉我佩克里特已经走了,要很久才会回来。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以前所想的一切都瞬间涌上了我的脑中:战争、厮杀,像一个真正的王一般运筹帷幄,像一个英雄一般引领士兵高呼向前。我激动极了,我当即叫我的仆人帮我收拾好了着装并叫上了我的父亲给我安排了三十人护卫队,我带着五天的物资和三辆卡车的行李便向着佩克里特所在的地方驶去。
算得上是我的运气,出发不到一天我的车队就被我父亲亲自带领的一个团的武装部队截了下来。第二天我就被锁在了宫殿关禁闭,还是关在我母亲的王座旁,只不过临时建了一个铁牢笼。阿黛拉见到我回来时简直哭成了一个泪人,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她这么哭过,她跪在地上抱着我求我不要再离开她;我也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如此生气过,他等阿黛拉被侍者带走后,一把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扔进了那个铁笼,连着三天都只有人来给我送水送饭,连上厕所都要带着手铐让仆人送我过去,方便完后再把我关回去。
阿黛拉每天早上都回来看我,再陪我到中午。每次和我说着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滴,当时的我却觉得无所谓。像以前,若是我受伤后回家,父亲至少都会给我杀一头牛庆祝。我数次请求阿黛拉将我的手铐解开放我出去,但是她都会问我一句话:‘你觉得战争是什么?’我每次都回答错了,我甚至气得当场不停的砸手铐,我在我脑海里拼命的回想我所看过的每一本历史书、政治书、军事书,我回复的是‘王位’、‘资源’、‘领土’。但阿黛拉听完后都默不作声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歇斯底里:“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可是王!下一代当之无愧的王!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我开始不再反抗,只要有人来我这里,我就询问佩克里特的情况。“哦!我的陛下,元帅是战无不胜的,就如同您的智慧是我们平常人无法想象一样,我们都有神明的庇佑。”无用的对话,战场情况、地理环境、战备物资、人员对比、人员伤亡,最主要的是,是否用了什么战术让敌方大败而归。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相信那模样都没有的神明,而我却因此心急火燎。
我不断地琢磨着我的手铐,我密切的观察着给我开门、开锁的钥匙的模样还有他们扭转的方式和声音,我还把我吃剩下的骨头悄悄藏了一根在我的袜子里。终于,在又过了三天后的夜晚,等待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掏出了我打磨好的骨头‘钥匙’。丑陋的模样但是功能却刚刚够用,也不是所有工具都是必须精美的,我把那把钥匙艰难的插进了我的手铐,缓缓地、轻轻的扭动着,咔呲、咔呲,嗒!随着久违的舒适感传到了我的手腕,我终于重获了自由。
相同的步骤,我扒着铁笼的柱子,伸长着手臂将我自己拉了上去。我几乎没怎么运动过,刚刚爬上铁笼的我就已经气喘吁吁,但我当时还处于悬空状态,因为身高原因我够不到铁笼的锁孔。手臂开始发抖、麻木起来,但自由就在眼前我岂能放弃,咬着牙不顾钥匙刮出的声响终于插进了锁孔。正当我就要扭动钥匙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我急忙溜了下来缩成了一团,但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我在大口的喘气,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所以我索性直接摒住了我的呼吸。
十五秒、半分钟,我憋的眼睛都开始眩晕了,四十五秒。‘呼!’为了成功的我真的不择手段,我甚至觉得我快被自己憋死了。“最后一步。”看着眼前的铁笼,我又一次爬了上去。‘呼!呼!怎么回事?’我的体力渐渐不支,但我的钥匙却怎么扭都扭不开锁。‘不应该啊!’我越扭越用力、越扭越急,汗不停地从额头上淌下,但我的努力却没让锁给我任何一点回报。‘快开呀!’我急的眼泪都在眼眶里团团转,用尽我最后的一丝力气祈求着钥匙能够把锁孔扭开,却没有发现有一个人早就在我的一旁观看这一场‘越狱大戏’。
最终,我还是输了,就是这么现实。没有充足的准备,没有任何人敢说她一定能够成功。我麻木的手臂突然脱力,我一下抓握不稳摔了下去,我委屈极了,不是因为摔得疼,而是因为聪明如我,却败在了这么一个锁面前。‘啪嗒。’锁开了,这几天我做梦都想听到的声音现在回响在我的耳边,我惊得睁大了眼睛。“辛希雅,抓准时机是对的,但行动前探清楚情报也是极其重要的。”眼前的人正是艾里希。
真可笑,原来铁笼的锁孔就是个摆设,实际上推一下那个锁扣就能够开门。让仆人们每次进来装作开一次锁就是为了混淆我的视听,真正需要开锁的只有我的手铐,而手铐离我最近,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我最优先解决的问题,却没有进一步观察到铁笼门的事情。
泪水就这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但我那强烈的自尊心却没让它持久,看着眼前的强敌,我伸出了双手。“你赢了。”我把头偏向了一边,等待着又一轮的处置。“输在哪里了?”又是那烦人的问答,阿黛拉问了一遍又一遍,这次又换作了艾里希。我不耐烦的随便回了一个答案:准备不充分。果不其然,艾里希和阿黛拉的回答一模一样,这令我不耐烦的自己去捡起了手铐将自己双手拷上。
“要抓我,就别来那么多理由,反正你们就是想把我关在这里,想让我当你们的傀儡。”我承认是我过于激动了,说了一些不符合礼节的话,但我也等待着艾里希的惩罚。“再猜猜。”艾里希这次特别有耐心,往常因该会直接按照我‘要求’做的。“失算。”还是不对,我在此又说了好多好多答案,但都被否决了。看着一筹莫展的我,艾里希亲自将我的手铐解开,这让我很是诧异,更让我诧异的是,他是第一次好好的抱着我。
“是自大,辛希雅。自大让你变得不再考虑眼前的形势,让你错估了敌人的实力,最后才导致你失败的。”这句话让我受益匪浅,每每当我回想起他,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总是这一句话。自那个晚上后,我便重新获得了自由,并且我也渐渐收回了那份冲动的心。我开始打算和母亲学习政治,再时不时关注一下军事行动满足以下自己的好奇心。照这么下去,我或许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女王、一个优秀的政治家、一个强劲的军事理论家,再不济我也能凭借我聪明的大脑成为一个跨越时代的科学家。我的一切从此似乎又回归了正轨,美好而又祥和的生活在向我招手。
命运却不这么觉得,当时的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改变自己的人生,在七岁的那一年我的人生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变动带入了深渊,自此我开始了我那独有的颠沛流离。
在七岁的前一天,按照往常我的父亲为我准备好了一场盛大的宴席,皇宫里甚至平常不会去的阁楼都清扫的跟新的一般。成堆地的邀请函发往了全国各个有名的明星、官员手里。食材必须是最好的、布料必须是最华丽的、场地必须是最耀眼的,而我必须是最重要的。山珍海味加急从全球各地运往皇宫由国家级厨师亲手制作力求美味,布料在一个月前就通知全球知名设计师为我制作服装。
我就想夜空中最为耀眼的明星一般,仆人们围满了我的房间,穿衣、试镜、涂装、打扮,我就像个木桩一样站在镜子前,一群人在那里竭尽全力地将我做成一个美若天仙的尤物。终于,这花费了四百亿菲的宴会,在我七岁生日的那一晚盛大开幕。无人不为我的出场而欢呼,各处的聚光灯都照射在我的位置,鲜花与礼物不断有知名大咖为我亲手送上。他们请求与我跳舞、恳求让我一展歌喉。(当然她到现在都唱的不怎么样,跳的还是像木头人一样。--尤希雅说的)
我很享受这个夜晚,我已经经历了六次这种场合,只需要按往常的节奏来,我的就算是抬起来一只手,他们都能够说出无数赞美的话语。在这赞扬的潮涌之下,这令人如痴如醉地夜晚即将成为过往云烟,仿佛只是一眨眼,正在跳舞的我在舞台上就只剩只身一人。
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官员和艾里希、阿黛拉,就连仆人们都不见了。我真正的成为了舞台焦距的中心,但台下的观众都没有欢呼,严肃的氛围在整个会场环绕。我尴尬的再次跳起了那扭捏的舞蹈,却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
“辛希雅。。。。。。”父亲脱下了他的斗篷,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他当众脱下他的斗篷,他将斗篷披在了我的肩上。阿黛拉不知为何眼睛里包含着泪水,她忍耐似乎忍耐着什么。“你觉得有什么不适吗?或者说,有什么疼痛吗?”艾里希的问话让我疑惑,这是他的斗篷,我披上肯定没什么事情的。“没有。”我的话音刚落,阿黛拉便再也忍耐不住冲过来抱住了我,让我惊讶的不行。
“辛希雅。。。妈妈和爸爸,要去一趟苏尔哦。以后有可能你就要一个人生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说着,阿黛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凌乱,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得已向艾里希求助,却得来的是更让我吃惊的回答。
“诸位大臣,见此,可以说明,辛希雅·菲莉卡斯·蒂安娜·薇诺娜·阿尔法兰斯是伊斯坦布尔王族!亦是我菲莉卡斯·艾里希,天穹帷幕的合格继承者!”说罢,我的父亲、我的母亲,还有一众大臣均向我臣服、向我跪下。“不、不,我是想,我是想要在战场上击败敌人,不,这是为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有了胆量向我的父亲命令,命令他告诉我原因。
我们战败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应该害怕的瘫坐在地的。我相信没有任何人在看到、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脑中回想起历史书、电影上那些战败国王族的下场后,恰好自己就是那战败国的王族时不会害怕的。但我什么都没有发生,平静的让我都感到可怕,我不想笑、不想气、不想哭,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我的双眼就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为什么?”挣扎了半天,我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苏尔,奥蒂薇雅·维多利雅·艾麦雅·尤希雅的军队过于可怕了,我们的军队在她的铁骑下脆弱的就跟纸糊一般,所有人想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能拖延住她的脚步。现在,艾里希和阿黛拉想亲自前往苏尔和尤希雅谈和,九死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伊斯坦布尔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压在了我的身上、所有人的性命现在都抓在我的手上。“佩克里特、佩克里特呢?”我绝望地问话,得来的却是仅有佩克里特一人毫无作用,其他防线仅能做到以死坚守。
“祝你生日快乐,我的女儿。现在,你就是伊斯坦布尔当之无愧的女王。”迎接的车已经在门口等待,艾里希将他最后随身的两把双枪递给了我;“不要放弃你的人民辛希雅宝宝,妈妈和爸爸永远在你的记忆里与你相依。”她吻了我一下,便匆匆地离开了我。
爸爸、妈妈、家、快乐、欣喜、惊讶、玩具、温馨,一切在这一瞬都离开了我,我的嘴角颤抖着,我的内心想爆发什么,却像被锁住了一般强制压抑着。“士兵,去、去把那照明灯点亮一点,我看不清。。。”我指着我父母离去的方向说到。“报告陛下,灯已经是最大功率了。”没等士兵说完,我便一巴掌挥了上去,清脆的一声响也将我最后的底线彻底击穿,我的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的声音也渐渐成为了哭腔。
伊斯坦布尔的冬天总是很冷的,鹅毛般的大雪让人的眼睛都睁不开,地上的雪厚的让人能走不动路。我朝着车轮的痕迹望眼欲穿,灯光全都照在了路上,却没能等来任何人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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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derdrv 中级大水怪

There is no death, only a change of world.
There are no ends, only new beginnings.

准大一摸鱼人
寄术高超星极厨
| 来自辽宁省
现在论坛新人都这么可怕么
高考完蹲一手后续
楼中楼回复

柯神-_- 尼斯湖初级水怪

_(:з」∠)_别急,躺好,摆烂!!! | 来自吉林省
楼中楼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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